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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朋友不太好意思的,以半開玩笑,半認真的方式,
透露自己未來想成為一個作家。

令我驚訝的,
不是他的不好意思,
而是他的偏好,
怎麼也沒想過他會想要當個作家,
更令人吃驚的,
是他對村上春樹小說的反思與共鳴,
原來,告別學生時代之後,
人還是有可能有365度的大轉變?

我卻不太確定,自己有沒有變,能有多大改變。
 
記得學生時代,曾經和朋友玩過時光膠囊的遊戲,
寫封信給十年後的自己,
還錄了一段影片光碟,一同放進一個小箱子,
煞有其事的鎖好,約定十年後某一天一齊打開。

很可惜的,事過境遷,因為某些無法改變的因素,
我大概永遠無法收到那封寫給自己的信了。
推算一下,寫信的時點距離現在大概有5年了?
究竟想對未來得自己說些甚麼?
身為寫信的當事人,我卻不太記得內容了,
如果真的有天不知怎麼的撿到信,
讀完恐怕也不認得是過去的自己寫的吧。

所以,至少想對未來的自己說什麼這件事情,
我應該改變了很多。 


 
 
 
 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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